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自从妈妈出事以来,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,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她回过神来,才发现程子同一直在旁边等着她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她只是忽然想起来,“以前您是不是给过程子同一个出国交流学习的机会?”
程子同冷笑:“我真没想到,你还会在意这些小事。”
符媛儿心里冷笑,妈妈是真不知道,子吟忙着陷害她女儿呢,她还心疼着子吟。
既然是老太太发话,她们也都出去了。
符妈妈眸光冰冷,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,“你要理解程子同,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,是妹妹,大哥护着妹妹,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,浑身发抖,肩角发颤,哭泣不止。
只是她有一点疑惑,助理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也要一个小时,这么说来,四点不到的时候,程子同便发现子吟不见了?
符媛儿好笑的抿唇,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,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?
“符媛儿?”身边响起程子同疑惑的唤声。
是啊,大哥护着妹妹,谁来捣乱他都不允许。
程木樱轻哼一声,“还能怎么,八成是程子同给她气受了,太奶奶,您没瞧见她是准备离家出走回娘家吗!”
但那是道理上的无法反驳,情感上符媛儿却特别难受,“妈,别人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吗,子吟污蔑我推她摔下高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