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拍拍苏简安的脑袋：“有个好消息，要不要听？”

“坏消息吗？”陆薄言努力装无知，“你不说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
苏简安看得出来，念念是在找穆司爵。

“没错，这是唐局长的意思。”陆薄言冷声说，“我马上到。”

所以，严格来说，陆薄言比她更危险。

唐玉兰心底的伤疤，也永远不可能愈合。

他似乎知道苏简安有事，看着她，等着她开口。

因为她也曾经等一件不确定的事情，等了很多年。
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苏简安不管唐玉兰的后话，兀自打断唐玉兰，“等我当奶奶的时候，您就不要给西遇和相宜织毛衣了。让他们自己买去。那个时候，我应该已经退休了，我跟您学织毛衣，我们一起给西遇和相宜的孩子织毛衣。”

其实也不难理解。

时间已经很晚了，再加上已经没什么顾虑，沐沐下一个动作就是甩掉鞋子钻进被窝里，闭上眼睛。

吃完年夜饭，陆薄言和沈越川也把烟花拿出去。

直到司机催促了一句：“陆先生，差不多要出发了。”

陆薄言反应过来苏简安用意，偏过头看着她，笑了笑。

他不想哭的。

西遇和相宜不约而同的使劲点头，像是要证明苏简安的话有多可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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