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那仨人还有嚎叫声，最后直接被打得没声音了。

念念不说话，只是抱着穆小五的照片。

但是她现在情绪低落，经纪人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刺激。

许佑宁抿抿唇，冲着穆司爵笑了笑，用表情问他：意不意外？

他不要别人照顾他，只要一直陪着他的周奶奶。

“念念，”穆司爵说，“小五已经很老了，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，也走不了路，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，你有发现吗？”

相较之下，她更相信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
穆司爵目光灼灼，紧盯着许佑宁

“打扰了。”穿着深棕色围裙的服务员把一个托盘放到桌子上，把咖啡端出来，“两位的手冲咖啡。请慢用。”

“我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呆在儿童房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他偷偷哭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了。”

念念又“哼”了一声，一副“我考虑一下，但是我不一定会答应”的样子。

“后来亦承把诺诺带到书房去了，不知道跟诺诺说了什么，不过诺诺睡觉前，情绪看起来好了很多。”

她很确定，不是穆司爵的人。

“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”许佑宁接着说，“如果外婆还在的话，她也会一直改良自己的做法和配料啊。”

如果诺诺能想到这一点的话，念念应该也早就有这个疑惑了吧？他只是从来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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