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不好再多问，点点头：“好。有什么需要，你随时让人去我的办公室找我。”

这跟许佑宁预想中的情况不太一样，她茫茫然站在院子里，一股恐慌突然笼罩住她，心没由来的一沉，她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：“外婆！”

“他的报道我没兴趣看。”苏亦承说，“不过这句话我和简安都听过不少次，早就倒背如流了。”

不过，康瑞城似乎也没有理由唬弄他。

洛小夕有点跟不上苏简安的思路；“那……你打算怎么办？对了，那个虾米粒我远远见过一次，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根本没把康瑞城的话听见去。

去酒吧的路上，穆司爵全程无话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对许佑宁的表现明显十分满意，闭着眼睛任由许佑宁对他做什么，偶尔许佑宁下手重了一点，他睁开眼睛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去，许佑宁立刻就乖了。

“准确的说，是用许佑宁的生命威胁你。”康瑞城看了眼手表，面无表情的开始计时，“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考虑。”

“当然。”这一次，陆薄言坦然直接，毫不掩饰他对苏简安的肯定。

穆司爵要沉了康瑞城的货，她不能知而不报。

餐厅里只剩下洛小夕和苏亦承。

“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，你外婆已经休息了。”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，“你确定要因为一个噩梦打电话回去打扰她？”

秘书们一脸期待变成了失望，追问道：“那穆总有没有给你制造什么惊喜？”

进了电梯，许佑宁总算松了口气，问穆司爵：“你的手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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