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部专用电话，它也收到一条信息：速来。又说：“欧飞也有这个请求，说哪怕戴着手铐去都愿意。”
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既然如此，她就不客气了，“爸，妈，他的意思你们还没明白吗？”

人就是这么奇怪，有些事做了，明知道自己会后悔，却还是做了。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祁雪纯保持淡定，“再等等，还早。”
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，司妈匆匆跑过来，“你快去看看吧，爷爷丢东西了。”

祁雪纯惊愣：“下周三？”她走出咖啡店，独自在晚风中前行，思绪渐渐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