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字有些含糊了,手劲却很大,苏简安像哄小孩一样哄他:“五分钟。”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他根本就是故意的,苏简安不但感觉到了他的心跳,似乎连他身上的温度都传到了她的皮肤上,原本宽敞的试衣间瞬间变得狭窄起来,空气也变得稀薄。
她不甘心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
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苏简安抢手机的动作顿住了,她有些愣怔的看着江少恺,眼睛里有期待,也有害怕。
苏简安被拉进了衣帽间,穆司爵和沈越川识趣的出去了。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,可是和她同床而眠,他怎么可能睡得着?
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正好,她也早就打算争取陆薄言了。
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