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 “这位先生,你是警察吗?”记者犀利的提问,“这样推搡我们媒体工作人员,你觉得好吗?”
太阳穴又刺刺的疼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一点误会,她生气了。” 洛小夕离开三个月,就像苏简安说的,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她只是把头发剪短了,皮肤也没有离开时白|皙,但丝毫不影响她张扬的美。
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,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,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躺到床上,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均匀绵长,明显睡意正酣。 钱叔还没反应过来,苏简安已经下车了。
苏简安忍不住冷笑:“韩若曦,你真是疯了。” 十五分钟后,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,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,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。
“如果不是我,你觉得你在土耳其弄丢的护照会那么快找回来?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