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美了!”两个销售赞叹,“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。”
“你做了这么多,只有一个目的,掩盖你儿子是凶手的事实!”祁雪纯字字珠玑,说得杨婶哑口无言。
祁雪纯:……
她毫不犹豫转身冲进了车流。
“晚宴的时候,她没有到场,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,“问问管家,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?”
他即出手抓她的左边腰侧,她本能的侧身躲开,右边腰侧却被他搂个正着。
“白队,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,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,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,也做得很好,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,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,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,我是个大傻瓜,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!”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,但他是实际控股人,”尤娜回答,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,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难怪祁雪纯会生气,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面对杨婶的指责,欧大一言不发,但嘴角却露出奇怪的笑容。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,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,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
“那正好,你的车借我吧,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他呼吸间的热气,一下子尽数喷洒在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