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他肯定知道什么了,思及此,苏简安的脸更红,低下头:“走吧。”
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,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?
就在这个时候,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,陆薄言挂了电话:“过来。”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
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,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,苏简安也没回来。
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不过既然苏简安替他挑了……
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
她的手机放在外面的寄存柜里,才刚让柜员取出来,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,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想报警?陆太太,你真是天真!”
如果是平时,苏简安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地转移了话题,但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陆薄言气场的影响,傻傻的就忘了是自己先问陆薄言的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在警察局无聊的时候跟江少恺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