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 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如苏简安预料的那样,洛小夕像一个突然苏醒的猛兽,张玫快她更快,张玫的球刁钻她更刁钻,张玫先前打得她满场跑,现在她打得张玫连跑都不知道往哪儿跑。 擦个药为什么要回房间?
“嗯。”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,“下车。” 被挟持后,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,醒来后感到无限满足。
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 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
苏简安眼睛一亮,笑了:“你这是谢谢我帮你处理周年庆的事情吗?” 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