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有洁癖,洁癖到对洗澡的地方都很挑剔,平时去哪里出差需要住酒店的话,浴室的每个角落都要保证消过毒,床品和日用品之类的必须全新或者是他专用,住别人住过的房间是他的极限。
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
准确的说,是看到陆薄言扶着一个女人从公司走出来。
为了保住最后一丝尊严,死也不能让穆司爵看出她的秘密,只能是她大声说出来!
首席秘书Nina小声的提醒许佑宁:“穆总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,如果是坏消息的话,你还是明天再跟他汇报吧,免得他把气撒到你头上。”
套房的小厨房配备齐全,许佑宁先淘了米焖上饭,然后才洗菜切菜。
“谁说是三个人?”陆薄言煞有介事的强调,“是全世界。”
……
她只想到可以不坐沈越川的车,却没有想过不坐沈越川的车,她要怎么离开这个别墅区。
许佑宁是从这种场面中历练出来的,不但没有半分惧意,甚至冷冷的看着包围她的人,淡定得像置身事外。
他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些,洗过头后不经打理,略显凌|乱。但也许是占了长得好看的便宜,这种凌|乱不但不显邋遢,反而为他添了一抹不羁的野性。
万万没想到,她被一群八卦女围起来八卦了。
陆薄言看了眼对面医院的高楼:“她不知道,但是康瑞城知道。而且,康瑞城有办法使唤她。”
车子发动的那一刻,许佑宁被蒙上眼睛,双手双脚也被牢固的绑住,她无从挣脱,只好冷静下来:“报价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释。”
康瑞城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张开嘴巴,呼吸道却像被堵住了一样,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