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眸没说话。
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
她就输了吗？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！”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司俊风懊恼咒骂。

健身房的网球馆里，祁雪纯一个人大力挥动球拍，汗如雨下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
祁雪纯似乎明白了，他自信能搞定两个女人，她的成全反而伤了他的自信。
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
祁雪纯下意识的看了司俊风一眼，只见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讥笑。

“好了！”她高兴的拍拍手，敏捷的跳下车头。

“我的电话铃声，白队专用，必须接。”她不由分说溜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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