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在乎形象，但如果穿礼服是“门票”，她就必须得穿了。他一面对自己表深情，一面又要给自己把关。

纤弱的身形，修长的脖颈，乌黑长发垂腰……只是脸色太苍白了些，仿佛不胜风力的一株娇兰。八成是捕捉到那个神秘人的位置了。

李冲再往回想了一遍，想通了更多的关窍，“艾琳……祁雪纯能收回那么多账，是不是司总帮忙？”冯佳激动得差点掉眼泪：“谢谢你，艾部长，太谢谢你了。我一定要请你吃饭，就今晚好不好？”

她打开手机，翻出以前许青如给她发过的，程申儿的照片。花园侧门外有车轮印。

“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，情绪还算稳定，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。”她从头发上取下一只发夹，凝神静气，寻找那条直线……

镜面红色唇釉，搭配显幼态的妆容，她整个人看起来也稚气十足。“还好是个女孩子。”高泽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