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偷偷把我电脑里的文件传出去了。”他说。 她往前走了一段,瞧见傅延躺在草地上,双腿翘着,嘴里叼着一根草。
祁雪纯微愣,被他这句话点醒。 忽然,T型舞台上冒起白烟,灯光暗下来,一道追光打下。
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 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,”祁雪纯无奈,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,但我还是劝你,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 祁雪川脚步微顿,“爸妈管不了我,你也别管。”
她愣了愣,“哪里来的?” “我说的都是心里话,”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,我不想计较,因为你曾经救了我。我不想你争来争去,到头来争取的竟然是一个活不长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