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琳,不,应该叫艾部长……”
说完她连喝了五六杯,辣得眼睛冒泪。
“我也举报……”
“当然,如果你压根儿没有药,我就犯不着跟你作对,你明白的,你完全可以当一个局外人。”
派对是自助餐形式,加上水果饮料和甜点,拟定的食物能摆满一个长桌了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,是财务方面的事情被踢爆了?
腾一冷脸问道:“朱先生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又说:“那些菜当然不合他的胃口了,因为那是太太专门给您做的嘛。”
“谁知道,感觉总裁最近参与公司的事情有点多。”
但脚步仍在往前,竟走到了椅子边。
她不知道,韩目棠早给他“扎过针”。
“腾哥,我按你说的,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。”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她下意识后退几步,躲到了一棵大树后。
“想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,最好的办法是将市场部的欠款接手。”说完,祁雪纯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。
接着他从腕表的表盘里抽出一根细如头发的铁丝,探入了锁眼内,没出十秒钟,只听得“喀”的一声。
他禁不住眼角颤抖,“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