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,心里有些恼恨自己,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,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 符媛儿语塞,被堵得没法出声。
符媛儿和管家、司机三个人都愣着站了一会儿。 “我只是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。”
“我会跟他解释。”符媛儿说着,一边推开门。 “您好,展太太,我是新A日报的记者,我的同事钱记者曾经采访过您。”
果然,竟然不听他使唤了。 她该怎么说,说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确对程子同动心,但很快就被现实打得心碎破裂?
“如果你不说实话,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。” 好的坏的都说,让情绪有一个发泄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