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怒火攻上萧芸芸的心头：“你说谁？”
沈越川的话听起来像安慰，可没有哪一句不是在讽刺钟略的能力。
“不像。”秦韩双手环胸，目光却分外犀利，“但是也不像没事的样子。说吧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萧芸芸顿时没了喝粥的心情，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头，用目光哀求苏简安赶紧挂电话。
沈越川回过头：“阿姨，怎么了？”
沈越川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，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。
有小女生惊喜的捂住嘴巴，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：“好帅！”
工作了一天，晚上一场应酬，紧接着又是几个小时的加班，沈越川表面上像个没事人，实际上早已筋疲力竭，这一坐下，没多久就和萧芸芸一样陷入了熟睡。
在他看来，这就叫太年轻，他不可能喜欢这种年轻冲动的小姑娘。
沈越川当成萧芸芸没有勇气承认，也就是说，萧芸芸确实喜欢秦韩。
沈越川不为所动，带着警告的目光淡淡的扫过所有起哄的人：“差不多得了啊。再瞎起哄，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！”
暗地里跟踪这种事……比较像以前天天跟踪苏亦承的洛小夕会做的。
“没问题！”
顿了顿，秦韩的神情突然变得深沉凝重，“姑娘，沈越川不喜欢你，你很难过。然而就算他喜欢你，也总有一天会对你失去兴趣，分手后你还是得难过。你自己说，你是不是很悲剧？”
“我参加过不少婚礼，还真没见过拿薰衣草当捧花的。”沈越川揶揄道，“萧医生，你这辈子恐怕是接不到捧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