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眼里,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?”他挑眉。
祁雪纯转头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高中毕业后他不愿去国外读书,而是选择了这所职业学校,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出国的经济能力。”
“雪纯,你还在倔强什么?”祁妈走下楼梯,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,我是警察,他怕我是应该的,”白唐坚持,“祁雪纯你想清楚,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
“你们怎么联系?”祁雪纯问。
案情一再的转变,已经让他们无力惊奇了。
而一杯酒能做什么文章呢?
“拜托,你现在停职期间,”阿斯颇感头疼,“你不能好好休息,给自己放个假吗?”
他听我说完之后,安慰我说没问题,这件事欧老可以摆平,但需要我亲自去跟欧老说。
而在监控室里的白唐和阿斯也逐渐沉默。
“俊风媳妇说得真对。”众人纷纷赞服。
“我试一试。”祁雪纯神色坚定。
他的深情忏悔博得众人纷纷的同情。
确与司爷爷有关。
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